王悦之:台湾第一批赴日本学习西洋油画
导读:在人类的主观意识里,在我们的见地中,对世间一切宝贵的、有价值的东西,总是希望它能保留下来。
在人类的主观意识里,在我们的见地中,对世间一切宝贵的、有价值的东西,总是希望它能保留下来。
不过依物质的特性,太多东西总是不易保留的。一个人出生到世间,不消百年的弹指间,来与去,竟可以如没有存在过一样。一件物的制造或生产,随它的构造如何坚硬顽强,只要疏于照顾,自有时间这个东西来慢慢融解,将它化为尘埃与齑粉。
这是无以逃避的事物的内在逻辑和规律,即万物有始就会有终,有生就有消亡,“在”之后就会“不在”,一切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。
为了构筑可以保留的历史,人类一直勤勉地努力着,建构各样的文明体系,以确保可以将曾有过的物质和思想的结晶,点点滴滴地保存下来,让历史得以绵延。
对我们的记忆来说,文字一直是极为重要的一种明证。一个人做过什么事情,如何存在过,有过怎样的思想,奉献过什么成果,文字记载了他,他就一直在那里了。
对艺术抱持兴趣的人,却还有另一种幸运,即在文字之外,通过他创造的作品,记录他的思考,留下他的痕迹。
这另一种记忆的途径,较之于文字,因其有形、有色、有线条,比之文字更引人好奇,逗人兴趣。由此,要想探寻某位艺术家的思想,从其创作的图式中去寻求答案,可算是最为有效的方法了。尽管这种解读有可能更为曲折复杂,或其实超乎地简单,但简单也好,复杂也罢,艺术作品总是一个艺术家可见的思想,那么反复品味或考证他的作品,无疑是走近这个人隐秘世界的最佳通途。
中国20世纪早期油画的代表人物王悦之(1894-1937),在很长的时间内,尤其是上世纪40年代初至70年代末这段时期,是一直隐匿不见的,人们既未闻其名,更未知其人。即使是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后的这30多年内,也只有小范围内的艺术工作者知道他的存在。
旧年中国美术馆举办的“建馆五十周年纪念展”,内中展出了司徒乔、潘玉良、余本、陈抱一、李毅士等中国近现代美术名家的作品,真是群星荟萃,星光闪耀。其中有好几幅王悦之的大尺幅作品如《弃民图》《亡命日记》《摇椅》《燕子双飞图》等,闪闪发光地挂在显眼的位置,当场把人看呆。但见那画中的一应人物场景,一律以黑线勾勒轮廓,也不惧大面积地绘染黑调,每一幅画面泛着凌然的冷静,又似有满腔的柔情想作倾诉。作品的材料与装裱也让人迷惑惊异,画的是西洋油画,却又是传统挂轴的样式;使用了传统水墨的绢帛,却绘的是油画颜料,加了玻璃的镜框。这混搭的中西风格,是当时艺术家个人的一种突破手法,还是一种新的工艺尝试,或是后来才加的镜框……种种的疑问,一时莫辨。不过最令人惊诧的还是作品本身,快一个世纪前的现代绘画,其图式就已经有这样强烈的个人风格了么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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